默生

【脑洞】一个狗血阴暗的大三角脑洞

  精神受到污染,试图让嘉隆万道德天花板高老师渣一回。ABO背景,集生子,出轨,背叛,复仇,追妻火葬场诸多狗血元素。

  老高是A老张是O,翰林院的时候两人就勾搭在一起了。后来有了孩子,因为头胎怀相不好,老张请假回老家养胎,回来后,老高成了裕王府讲官。

  裕王是B,从小缺少关爱,受到老高的关心后无法自拔的爱上老高。裕王知道老高心里只有老张,没有表白,只能借助身份装可怜缠着老高。

  裕王一直想要一个老高的孩子,但他身体不好,怀不了。老张和老高第二个孩子快出世时,裕王的孩子没了,他拉着老高哭了一夜,成功哄老高把孩子抱给他。老张不知道,只以为孩子出生就夭折了,因此愧疚很久。

  徐老师在无意中发现裕王的孩子是老张的这个秘密,他意识到裕王对老高不正常的感情,打算劝老张和老高分开。老张和老高的感情还很好,自然不会同意,徐老师打算赶走老高的计划也被老张破坏了。

  嘉靖去世,裕王登基。隆庆给了老高他能给的一切,也因地位的高升对老高的欲望也随之扩大,他制订了拆散高张二人的计划并逐步实施。

  隆庆下手的第一个对象是徐老师,知道他和老高秘密又和老张关系密切,隆庆容不下徐老师,何况隆庆想让老高做首辅。

  但隆庆万万没想到先被迫离开的竟然是老高,徐老师在离开前给隆庆留下一句话“天子也不是无所不能”。

  隆庆听懂了徐老师的话,陷入颓废,甚至不敢让老高回朝。

  老张很想念老高,想法设法把他弄回来。两个人甜蜜一段时间后,因为徐老师的事和隆庆指示散播的各种谣言的离间下感情出现裂痕,两个人总是吵吵闹闹又和好。

  隆庆得了一个秘方,可以帮助生子。他找了个借口让老高进宫陪他,给老高下了药,折腾几次之后隆庆终于如愿以偿。正当隆庆高兴的时候知道老张也怀孕了,嫉妒之下,他让人把老张带进宫,旁观了他和老高的全场。

  老张心碎了,但对方是皇帝,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对老高还有信任,一直想和他好好谈谈,但隆庆没给机会。

  老张在压力下差点流产,被汇报工作的谭纶发现,谭纶用祖传秘方帮老张暂时保住孩子,老张舍不得孩子请谭纶帮他保胎。这件事被隆庆知道,他故意传谣言让老高起疑心,更让老高撞见谭纶私下帮老张保胎的场面。

  老高暴怒,直接误会老张出轨,把谭纶赶回家。老张找老高几次试图解释,老高完全不听,伤心失望下,老张流产了。

  隆庆收到老张流产的消息赶紧装病把老高叫进宫,老高担心隆庆又暂时不想见到老张,就一直呆在宫里。

  老张醒来后知道老高一直呆在宫里对老高彻底失望了,认定老高早就变心一直欺骗自己。心灰意冷之下老张打算走人,但隆庆知道老高心里还有老张,不放老张走,故意安排人弹劾老高,让老高误以为老张要对他下手。

  高张两人彻底决裂。隆庆偷偷高兴的时候,身体出现问题,他不适合怀孕,用了秘方能帮他怀上孕但不一定能保住孩子,他的身体被孩子拖垮了。

  冯保找到老张结盟,但老张并不想,他一心只想离开。冯保告诉老张,他以为夭折的次子其实被老高送进了皇宫,就是现在的太子,但隆庆和老高已经有自己的孩子了,等孩子生下来就要除掉太子,李贵妃和他舍不得太子,才来找他联手,如果他什么都不做,隆庆的孩子出生之日就会成为他儿子的祭日。

  老张黑化了,两个月后隆庆和他未出世的孩子一同去世,看着葬礼上差点哭死的老高,老张彻底心死,万历登基,老高被赶回老家,谭纶火速起复。

  万历五年老张父亲去世,经过一系列风波后老张夺情,主持完万历婚礼后,老张回乡葬父。他特地绕道到河南去看老高,这些年过去,他意识到当初的事情有蹊跷,但两人之间终究无法挽回了。

  老高闲居在家身体健康,老张到的时候他正中气十足地呵斥家里不听话的大鹅。

  “不请我进去坐坐?”张居正含笑看着高拱,好像多年以前,什么都没发生,除了他斑白的鬓角,憔悴的眉眼。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高拱领着张居正进屋,很多年前他便说要带他回家,不想真的来到他家是在这种情况下。

  “最近有点累。”张居正轻描淡写地回答,他并不愿意多说自己的情况,转而和高拱谈起新政,事无巨细。

  直到天色暗淡,仆人进来点灯,两人才暂时停下。张居正随手拿起高拱桌面上书稿翻阅,高拱猛地想起是什么后,慌乱地想向张居正解释,却看见张居正一边无声流泪一边微笑,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你恨我。那就好,我也恨着你。”

  那是高拱最后一次见到张居正,三个月后,京城传来消息,张居正去世,他被起复。

  老高再一次在皇宫看到万历时,看着对方熟悉的眉眼才恍然想起这其实是自己和老张的孩子。

  万历被老张教的很好,他向老高坦诚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让老高好好工作,不要浪费老张的一番心意。老高这才反应过来他当初骗老张的事,老张可能很早知道了。

  冯保去南京养老,临走前特意见老高一面,只和老高说了句“你真好命”就走了。冯保多次对老高下手都被老张阻止了,老张在生命最后的时间把老高和万历的误会化解,为老高返回朝堂铺好路。

  后来老高从回京叙职的戚继光口中知道了老张和谭纶绯闻的真相,大受打击,他不敢去想当年究竟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隐情,更不敢想老张那句“我恨你”背后藏了多少血和泪。

  老张成了老高的梦魇,他总是梦到最后一次见面时老张流着泪对他说恨的样子。老高病倒了,他和老张的长子从江陵赶到京城来见他。

  高拱问他:“我当初是不是做错了很多事?”

  嗣修不忍心:“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况,错不在您。”

  “他恨我吗?”

  “他怕您恨他。”

  高拱想起那句没有被自己否认的“你恨我”,顿时万箭穿心。

  “他更怕您不爱他。”

  

  哈哈哈,狗血真爽!!我发现我真爱老高,隆庆都被我崩到阴暗爬行了,老高还是纯爱战神,究竟该如何让老高加入嘉隆万大家庭啊!!

  

【胡张】狩猎

       现代au,恋综背景。激情产物,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写什么。

  胡宗宪一直关注着赵贞吉。

  分手这么多年,两人一直处在一种微妙的状态,无论胡宗宪还是赵贞吉对象处了一个又一个,却都不长久。胡宗宪一任对象曾经抱怨过:“你的心不知道藏在哪里?”

  胡宗宪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但分分合合身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他没提过复合,赵贞吉也没提过。

  两人的关系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眼里是藕断丝连,但自分手后两人便是清清白白,见面除了公事连“今天吃了吗”这种寒暄都没有。


  不知何时起,胡宗宪养成关注赵贞吉和他对象的习惯。他发誓他不是偷窥狂,只是偶然发现他和赵贞吉都曾和谭纶有一段后感到好奇,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不得不说,他和赵贞吉不愧是曾经的模范情侣,连品位都这么相似,赵贞吉的每任对象都很符合他审美。

  自打开始关注赵贞吉的对象后,胡宗宪觉得生活有意思多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生活如此多娇。

  “呵!”这是翻白眼不屑的徐渭。

  “呵!”这是同样不屑的沈明臣。

  胡宗宪乐呵呵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孟静的眼光真好。”

  茅坤皮笑肉不笑:“委屈胡总一直对着我们几个了。”

  胡宗宪依旧笑眯眯:“哪里哪里。时间久了,还是需要新鲜感。”

  “无耻!”徐渭、茅坤、沈明臣不约而同地投给胡宗宪一个鄙视的眼神,纷纷离开房间表示不和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共处。

  “孟静的眼光果然不错。”年长些的唐顺之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出去,反而留下来和胡宗宪一道欣赏刚搞到手的照片。

  照片是抓拍,颀面秀目不苟言笑的男人正好侧头看向镜头,双目深邃仿佛洞察一切,即便只是照片也能感受到强大的压迫力。

  张居正,居正,太岳。胡宗宪默念着男人的名字,觉得无论名还是字都很贴切。

  “不好搞哦,小心翻车。”唐顺之看见胡宗宪的神色好心提醒道。

  胡宗宪洒脱一笑,盯着照片上男人的眼睛漫不经心地回答:“这样才有意思嘛。”


  “你说什么?!”谭纶刚喝进口里的酒直接喷出来:“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胡宗宪淡定地重复一遍:“我问你我追到张太岳的可能性有多大?”

  谭纶再听一遍仍觉得不可置信:“你认真的?不,你怎么忽然起了这个念头?”

  胡宗宪觉得谭纶有些过于大惊小怪,不解地问:“他那般样貌人品谁喜欢上他都不奇怪吧?”

  是不奇怪,但你是胡宗宪。谭纶腹诽道,他还是觉得和自己的前任坐一起探讨前任追自己前前任的可能性这事太诡异了。

   谭纶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再次和胡宗宪确认道:“你认真的?”

  胡宗宪反问:“子理啊,你是不是对我有偏见?”

  谭纶一乐,说:“胡总,你扪心自问到底是我对你有偏见还是大家公认的事实你不肯承认?”

  胡宗宪摸摸鼻子道:“大家公认就不能是偏见?”

  谭纶摆摆手:“这个问题有空大家再一起讨论。现在胡总你先回答我你是认真的吗?”

  胡宗宪点点头回答:“认真的,比真金还真。”

  谭纶不雅地翻个白眼,身子望椅背上一靠,语重心长地劝解道:“胡总啊,我劝你放弃。别的不说张太岳可是徐教授的心头肉,你确定要去挑战大魔王?”

  胡宗宪的笑容僵在脸上,多年前那个兵荒马乱的清晨的记忆再次攻击他,徐阶温和无害的笑容在他脑海浮现,令他不禁一个寒颤。

  谭纶见有效趁胜追击:“何况太岳也不是轻佻的人,要是真的惹火了他,下场不会比得罪徐教授好到哪里。”

  胡宗宪讪讪,不过想起张居正心底又火热起来,不死心地问:“要是张太岳也同意,徐教授该不会再干涉了吧?”

  谭纶被他逗乐了:“徐教授会不会你不该最清楚吗?”

  胡宗宪捂住自己的脸, 叹息道:“子理,我以为我们是兄弟。”

  “所以我才好言相劝,不然谁管你死活?”谭纶截断胡宗宪的话。

  胡宗宪仔细打量谭纶好像第一次看到他,谭纶被看得满身不自在,不禁坐直问道:“怎么?我身上长了什么?”

  胡宗宪托着下巴,眨巴眨巴眼睛,说道:“子理,你不对劲。”

  谭纶疑惑地看向胡宗宪,胡宗宪笑笑:“你是不是和张太岳有一腿?”

  谭纶又倒回去,坦然承认:“是,我们谈过,不过分了好些年了。”

  胡宗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明白了,是旧情难忘。”

  谭纶笑骂:“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胡宗宪冷笑:“有机会看我笑话居然不看,不是旧情难忘还是什么?”

  谭纶再一次坐直认真地看向胡宗宪,说道:“胡总,玩火是要烧身的。”

  胡宗宪微微蹙眉神情有些严厉:“张太岳做过什么?”

  谭纶摇头:“他什么也没做过,反而帮过我不少。”

  胡宗宪脸上写满了“你还说你不是旧情难忘”,谭纶苦笑:“有些人是只可与善不可与敌的,张太岳就是这种。”

  胡宗宪好奇道:“张太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谭纶思考片刻给出答案:“他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

  “哦?”胡宗宪更好奇了,对于他们来说,聪明往往是最不值一提的底色,没想到谭纶对张居正的最高评价竟然是聪明。

  谭纶组织一下措辞解释道:“不是说太岳只是聪明,而是其他方面在聪明面前就无足轻重。人都是有短板的,但如果对太岳的了解不深,会觉得这个人近乎完美,了解深刻了,就会发现,一开始那个完美的形象是由他的聪明造成的。”

  “更重要的是,”谭纶接着说道:“他的聪明不亚于严世蕃但又截然相反。”

  胡宗宪这才重视起来,严世蕃有多聪明他深有体会。怅然若失地长叹一声:“被你这么一说我更感兴趣了。”

  谭纶没忍住,踹了胡宗宪一脚,鄙夷道:“早晚把自己作死。”


  胡宗宪还是和张居正见面了。

  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胡宗宪一眼看见了在人群间鹤立鸡群的男人,冷淡疏离,礼貌得体,进退有据,仿佛自带聚光灯效果。

  “胡总,久仰大名。”

  胡宗宪在心里默默向谭纶道歉,不是自己主动招惹,是张居正先动的手。

  “久仰久仰。张教授。”胡宗宪握住张居正递过来的手,心波荡漾。

  刚刚认识的两人很快便自成结界,隔绝那些跟不上节奏的庸碌俗才。

  胡宗宪很享受和张居正的对话,他深刻理解谭纶对张居正的评价有多精确了。这是一场势均力敌又没有硝烟的思维碰撞,胡宗宪身边聪明人不少,但能彻底跟上他节奏的少之又少,严世蕃倒是能,但他要是愿意和胡宗宪好好说话胡宗宪都要谢天谢地。

  胡宗宪从不觉得自己寂寞,但在此刻,他明白自己有多渴望这样一次酣畅淋漓的交流。

  原本只是抱着游戏心态的胡宗宪也越发投入,谈到激烈之处,两人不约而同站起来,在默契的相视一笑中,携手抛下宴会一众宾客扬长而去。

  胡宗宪把张居正带到自己的私人别墅,两人从华灯初上谈到晨光熹微。最终,胡宗宪精疲力竭地倒在沙发上自嘲:“老了,老了。”

  站在窗边看日出的张居正闻言转过头,清晨的阳光给他镀上一层金边,恍然不似俗世之人。

  “胡总正值盛年,如何说出这种话?”

  胡宗宪放声大笑:“哈哈哈……你看同样是熬了一夜,你还能站在那里看日出,我却只能躺在沙发上,还不能证明我老了。”

  张居正笑了笑,胡宗宪注意到他嘴角边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梨涡,说道:“我倒也想躺一躺,不过胡总不是没给我留位置吗?”

  胡宗宪的心猛地一跳,再次畅快地笑起来,张居正果真是个妙人,再这样下去,他怕是真要对不起孟静了。

  胡宗宪笑过,在沙发上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对张居正说:“下次我一定记得给你留个好地方。”

  张居正微微一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胡总下次千万要记得。不过这次方不方便借浴室给我用用?”

  胡宗宪闭上眼:“出门右手客房请自便。”他听见张居正轻笑一声,然后离开书房。

  一夜没睡又是高强度的头脑风暴,胡宗宪此刻确实疲惫不堪,但他过度兴奋的大脑还在高速运转。胡宗宪用右手盖住眼睛,闷闷地笑出声,这一局竟然是他先输了,不过一时输赢也算不上什么,总有机会赢回来的。

  张居正收拾整齐来向胡宗宪告辞,在他身上看不出半点一夜未眠的痕迹。胡宗宪在心底感叹年轻真好,依旧风度翩翩地和张居正告别,看着张居正的车驶出别墅区,胡宗宪掏出手机:“喂,是我,帮我查个人……”


  事实证明,摸鱼是最大的灵感来源!!

T:无主题讨论聚合地!

生死时速,差点吓死,还好还好,就是腿快废了。︿( ̄︶ ̄)︿

偶然拍到一朵云,像不像某祥瑞?

那些年磕过的矩阵cp/cb

高张:兰因絮果,同来何事不同归

你我当初的约定可还记得?

万张:弑父情结,孩子总要杀死父亲才能长大

此后再无人可为你遮风挡雨。

张戚: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你做最锋利的矛,我便是你最坚固的盾。

正阶: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你慢一点走,我就跟来。

张严:殊途同归,你我是一样的人

我会看着你的下场。

赵张:青蛇传

大师,可曾动心?

张李(李幼滋):此心安处即是吾乡

此去江陵,故乡山水可好?

张申:咫尺天涯,你懂我却不愿做我

日后,一切托付与你

方张: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我在故乡等你回来。

谭张:一片冰心在玉壶

生前盛宠,死后哀荣

张李(李成梁):镜花水月,功成名就两不相疑终归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张潘: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你走后,我只能再为你守护一程

张冯:尔虞我诈,谁的虚情骗了谁的假意?

无论好坏青史上你我总会并提。

张李(李维桢):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张朱(朱涟):虔诚,你是我唯一的信仰

张王(王世贞):青史上你的模样终究由我描摹



大三角系列:

徐高张:修罗场,除草!除草!除草!

戚谭张:和谐友爱,为了不做最亮的崽选择加入,海狗+谭术,多子多福。

谭方张:争宠!争宠!争宠!

高戚张:红玫瑰与白玫瑰,你心里最爱的究竟是谁?


老张的cp/cb除了张严是拉郎配历史上没啥记载外,其余的都有很甜很甜的糖。老张真的感情太热烈又真挚了,一旦他对谁好,谁都抵挡不了他的攻势,谁都忘不了。老张和他的cp都做到不相负,走的最早的老谭反而成了最幸福的,生前盛宠无双,死后极尽哀荣,不用承受所有付出化为乌有的痛苦。老张cp/cb的刀几乎都是万历给的,又是想暴打🐷小摆的一天。

@郁郁葱葱201406 郁太郁太快看过来,继续磕cp好不好?敲碗坐等。


【大明王朝修罗场】恋综au的人际关系网

徐老师:胡赵李的“启蒙”老师,看不惯学生恋爱时就会主动下场拆cp,现在平等爱着所有学生(最爱白圭)

白圭:初恋是子理被嫌弃太小被分手,答辩时对老高一见钟情,委婉告白没被听懂,和严世蕃牵扯不清,把老赵当过代餐,对戚继光很有好感(安全感),和春芳曾经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有一大群对他单箭头的狂蜂浪蝶。

老高:感情经历为零,和谭纶相亲时都搞不清自己是来相亲的。情书从来没看明白过。

坛子里:相亲对象无数,真正有感情经历的是老赵、白圭、老胡,爱慕过老胡,发现老胡心不在他身上果断放弃,喜欢小戚发现小戚对白圭有意思,正在纠结中。

春芳:初恋是徐老师,喜欢过白圭,和老赵有最稳定的关系,被徐渭的才华吸引,和元美有奇怪的默契。

元美:初恋白圭,但白圭没爱过他,被高拱打压后发现白圭暗恋老高黑化,和白圭的黑子们搅在一起天天造谣白圭老高,热爱徐老师。

老赵:和老胡是校园情侣,老胡毕业后分手,和子理谈过一段时间,两人都觉得做兄弟更好,又和春芳保持关系很长一段时间,换工作后和老胡重新联系上,有旧情复燃的迹象。被白圭吸引过,发现白圭把他当替身就分手。对海瑞有莫名的好感。

老胡:和老赵校园情侣,莫名和徐老师有过关系,毕业后分手,被迫照顾严世蕃,和徐渭牵扯不清,和子理搞暧昧,典型的兔子还吃窝边草,一直关注老赵,最喜欢的事就是挖老赵墙角。

严世蕃:不喜欢老胡又离不开老胡,追白圭又追不到,换对象如换衣服,撩到就扔绝不迟疑。

海瑞:抓过老胡的奸,喜欢和润莲相处,对老赵有好感,感激徐老师,欣赏白圭。

润莲:初恋子理,喜欢海瑞,因为认识被白圭开除的学生而对白圭感情复杂。

徐渭:平等地看不起除了胡宗宪以外的任何人,嫉妒老赵和老胡有一段,感觉和子理一起很舒服,被老好人春芳欺负过。

张四维:老高真爱粉,对白圭又爱又怕,喜欢瑶泉。

王崇古:暗恋过高拱,然后被高拱的迟钝震惊。和杨博好“兄弟”,和方逢时不打不相识堪称“损友”。

嗯,写part5的时候做的笔记,人际关系大概是这样,后面可能会变,毕竟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大明王朝修罗场】恋综进行时3

part5集体活动(续)

  游戏继续,张居正抽下一个人,海瑞。

  大家都有点期待海瑞能说出什么秘密,海瑞也不拖时间,指着胡宗宪和徐渭直接说:“他俩在外睡一床。”

  王世贞不可置信地看着海瑞,刚峰兄是打算和我抢生意了吗?

  严世蕃哈哈笑起来,拍着胡宗宪的肩膀夸赞道:“老胡啊,还是你会玩。”

  胡宗宪和徐渭对视一眼沉默地喝下酒。赵贞吉和李春芳两人交流起眼神。

  海瑞抽中了严世蕃。

  严世蕃嚣张地笑起来:“有不想被曝光的赶紧求我。”

  高拱不耐烦:“有本事你就直接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严世蕃一噎,他还真不知道高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有些人的事他还是知道的:“张神童喜欢在座的某位。”

  张居正干脆利落地把酒喝干净。高拱好奇问道:“太岳,你喜欢的是谁?”

  张居正似笑非笑地瞥了高拱一眼,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严世蕃冷笑低声骂一句:“蠢货。”不等高拱反应直接拨指针抽下一个。

  李春芳看见是自己温和地笑着说:“元美暗恋过在座某位。”

  王世贞难以置信地瞪着李春芳,气呼呼地喝下酒。严世蕃嘲讽道:“怂货。”

  王世贞不甘示弱:“你不怂你赢了吗?”

  信息量有点大,吃瓜群众津津有味。严世蕃和王世贞眼神厮杀一阵后都厌恶地转开头。李春芳转出下一个,又是海瑞。

  有了第一次大家对海瑞这次的爆料相当期待,海瑞也不负众望,直截了当地指着胡宗宪说:“他给孟静求复合的时候在和子理调情。”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胡宗宪和谭纶都苦笑着把酒喝下,赵贞吉看看胡宗宪又看看谭纶,最后选择问海瑞:“刚峰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海瑞轻描淡写地说:“碰巧遇见了。”

  王世贞忍不住问:“那知道他俩一张床也是碰巧吗?”

  海瑞回答:“那倒不是。”便不说下文,转动转盘抽下一个人。

  抽到徐阶,徐阶乐呵呵地看遍全场然后神神秘秘地说:“太岳喝醉之后很可爱。”

  刷一下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张居正身上,想从这人身上看出可爱在哪里。张居正端起酒杯无奈地看着徐阶:“老师,这么坑学生好吗?”

  徐阶依旧笑眯眯:“醉酒的太岳是真的可爱啊。”

  张居正明白自己难逃一劫,一边爽快地把酒喝下去,一边盘算着把谁拖下水。

  徐阶坑了学生后心满意足地抽下一个,抽到赵贞吉。

  赵贞吉冷笑一声说:“张太岳和在座的某位告白被拒。”

  张居正不说话只管喝酒,抽到赵贞吉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样。

  高拱用力一拍桌子,怒道:“谁这么没品味居然拒绝太岳。”

  不光徐阶谭纶等,就连一向和高拱不合的严世蕃也表示赞同。王世贞努力在张居正脸上寻找蛛丝马迹,但完全看不出来。

  转盘转动,抽到小透明王用汲,王用汲思考片刻自己端起酒杯说:“我初恋是谭子理。”

  谭纶一愣,然后端起酒杯同饮:“惭愧惭愧。”

  王用汲回答:“是我和子理兄差缘分吧。”

  下一个又是张居正,笑容和善:“孟静和子理都甩过我。”

  高拱目瞪口呆,他们什么时候甩的太岳?不,他们时候谈过?

  谭纶爽快地一口闷,然后狡辩道:“这不能怪我,当时太岳太嫩了,简直一未成年小朋友,和他谈着好有心理压力,每天都担心别人把我当变态。”

  “禽兽!”高拱愤慨道。

  胡宗宪大笑:“子理承认吧,你就是禽兽,勾搭了小朋友还狠心抛弃。”

  谭纶投降:“好好好,我是禽兽。”

  众人看向赵贞吉,赵贞吉眼皮都不抬一下,喝完酒一言不发。

  王世贞小声问李春芳:“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李春芳摇摇头,他也不清楚。

  张居正也不等赵贞吉说话开始抽下一个,胡宗宪。

  胡宗宪一手支着头,视线在张居正李春芳谭纶几人身上打转,对于张居正醉后的模样他也很有兴趣,不过拿不准张居正到底摸了自己多少老底最后决定柿子捡软的捏:“鉴川兄暗恋过高教授。”

  王崇古抬起酒杯一饮而尽,而话题的另一个主角高拱还没反应过来。

  “等等,你说鉴川暗恋过我?为什么我不知道而你知道?”高拱疑惑不解。

  大家都不忍心去看王崇古的表情了,反而王崇古很洒脱:“都说是暗恋了,让高哥知道还叫暗恋吗?”

  高拱讪讪道歉:“抱歉我不知道。”

  王崇古哈哈笑起来,吐槽道:“嗨,现在我都不喜欢了,何况高哥你不知道才正常,能把相亲搞成面试,别人给你递情书你发你论文改错别字和语法,暗恋这种事太难为你了。”

  谭纶笑得倒在桌上,自爆:“我就是被肃卿面试的倒霉蛋。”

  严世蕃的笑声格外明显:“牛啊,高肃卿,谁都不服就服你,果然凭实力单身。”

  高拱直接怼回去:“说的好像你自己有对象。”

  严世蕃直接嘲笑:“这里只有你没有过对象,大家都有过。”

  高拱茫然地看了一圈发现好像真是,整个人陷入自闭。张居正怜爱地把高拱拉进自己的怀里安慰道:“肃卿是洁身自好,和他们不一样。”

  高拱在张居正怀里闷闷不乐,不满地指责道:“太岳你也谈过。”

  张居正眼神左右游弋,很不要脸地甩锅:“那是我年纪小被他们哄了。”

  高拱觉得在理,不好意思地从张居正怀里抬起头反过来安慰他:“太岳,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到配得上你的对象。”

  张居正表情微妙,赵贞吉发出响亮的嘲笑声,徐阶皮笑肉不笑得对高拱说:“高教授啊,太岳是我学生,他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高拱想回嘴,手却被张居正按住,冲他微微摇头。高拱看着交叠的手,脸上觉得微微有些发热。

  胡宗宪没想到自己捏个软柿子,最后竟爆出这般料,心满意足地抽下一个:王世贞。

  王世贞在高拱和严世蕃之间权衡一下,最后做出选择:“严东楼追太岳的目的是为了把他甩了。”

  严世蕃无所谓地一饮而尽,挑衅地看向张居正,张居正毫无意外之色。

  李春芳提出异议:“这不算秘密吧?还有谁不知道?”

  海瑞、王用汲:“我不知道。”

  高拱左顾右盼:“我也不知道。”

  王世贞撇撇嘴,叹气:“好吧,我重新自罚一杯,重新来一个。石麓和太岳告过白。”

  张居正和李春芳相视一笑共同举杯。

  王世贞皱眉:“我闻到一股酸臭气,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

  张居正和李春芳异口同声:“保密。”

  王世贞觉得无趣,开始抽下一个。

  被抽到的谭纶先笑得趴在桌上,缓过来后对王世贞说:“你要是肯请我一顿饭,我就告诉你他们两人没成的原因。”

  王世贞爽快答应:“成交!”

  张居正敲敲桌子:“干什么?嗯?拿我和石麓的私事来做肮脏的交易。”

  谭纶笑道:“这顿饭带你和石麓。”

  李春芳和张居正对视后答应:“行,地方我们定。”

  谭纶又笑起来:“哈哈哈,你们肯定想不到,因为当时太岳没成年。”

  “禽兽!”大家异口同声。

  李春芳一抹脸:“子理,这才是你真是意图吧。”

  谭纶哈哈大笑:“不可说不可说。赶紧下一个。”

  好巧不巧又是王世贞,王世贞嘿嘿一笑对张居正说:“太岳啊,你愿意请我一顿,我就不曝光你的真面目了。”

  张居正巍然不动:“我倒是很好奇我有什么真面目?”

  王世贞挑眉,再次问道:“真不吗?我可是给过你机会。”

  张居正笑而不语,一副我看看你能说出什么的样子。

  王世贞遗憾:“太岳被孟静甩是因为他拿孟静当替身。”

  一片吸气声,谁能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张居正和赵贞吉眼中都出现错愕,王世贞怎么知道的。

  王世贞不满地拍桌:“怎么?你俩不承认是吧?”

  张居正和赵贞吉都无奈地端起酒杯。

  严世蕃嘲笑张居正:“啧啧,张神童,一天到晚装清高,没想到私底下是这副模样~”

  张居正不为所动:“还是比不上小严总的。”

  海瑞不动声色地观察众人,他好像发现了不止一个秘密。

  抽到徐阶,徐阶温温柔柔地说:“石麓被学生气到后会躲在宿舍哭鼻子。”

  李春芳摇摇头举起酒杯。赵贞吉凑近和李春芳私语:“谁把你气哭了?”

  李春芳不想提丢脸的事,偏过头不理他。

  徐阶抽出下一个人,王崇古。

  王崇古想了想,说:“把石麓气哭的是方金湖。”

  李春芳又端起酒杯,他搞不懂怎么都盯上他了?不想看太岳酒后什么样子了?正想着,恰好抽中他。

  李春芳看向张居正笑道:“太岳收到情书不仅全部都会看,还会收藏起来。”

  张居正看着李春芳微微挑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严世蕃懒洋洋地嘲笑:“张神童,你这么自恋吗?”

  张居正依旧不动如山,不温不火地回答:“比不上小严总。”

  在严世蕃跟张居正闹起来之前,李春芳赶紧转盘抽出下一个。

  徐渭。一直八卦下酒的徐渭已经喝得半醉,比平时更加口无遮拦,指着胡宗宪对赵贞吉说:“他跟你谈的时候,有空没空都在跟小严总搅和,你跟张太岳谈的时候他觉得有趣专门跑去撩张太岳。”

  胡宗宪掩面,老底都被徐渭漏光了。张居正憋着笑对看向他求证的赵贞吉点点头。徐渭端起酒杯接连喝了两杯接着对赵贞吉说:“其实吧,你谈的对象,除了李石麓实在不是他的菜他没撩过,其他的他都撩过。”

  大家的表情都变得相当微妙,胡宗宪对着赵贞吉狡辩:“孟静,咱们审美一直都挺一致的,你看得上的,我自然也觉得好。”

  严世蕃精准总结:“啧啧,都是一群衣冠禽兽。”

  胡宗宪怕徐渭再抖出什么该说不该说的,直接抓着他的手去转转盘:“下一个,下一个。”

  被抽到的谭纶瞅瞅胡宗宪又看看张居正,还是觉得把张居正放倒的机会难得,笑着开口:“太岳其实特别喜欢吃糖,尤其是水果糖,他衣服兜里一直都藏着糖。你看他一本正经一言不发地坐着的时候经常都在偷吃糖。”

  高拱往张居正衣兜里一掏,果然摸出两颗水果糖,张居正恼怒地瞪谭纶,他就这点小爱好被爆出来以后怎么办。

  谭纶不看张居正,忙着和李春芳挤眉弄眼,张居正把酒杯重重磕在桌上,冷冷质问:“作弊是吧?”

  谭纶打哈哈:“太岳别冤枉人,做事要讲真凭实据。”

  张居正冷冰冰地盯着谭纶,谭纶赶紧转出下一个来分散注意。

  徐阶笑眯眯,张居正觉得不妙,果然听见徐阶说:“啊,原来太岳的牙是偷吃糖吃坏的呀。”

  张居正乖乖喝酒,他才是裤衩都快没了的那个。毕竟是徐阶最心爱的学生,徐阶没对张居正穷追不舍,随手转出下一个。

  高拱很懵逼,听了这么久的八卦,简直重塑他三观,但他还是看出一些东西,问:“王元美暗恋的是太岳吧?算你有眼光。”

  王世贞冷吭一声,看看张居正又对着高拱嘟囔道:“是暗恋过!过,懂不懂!还有我的品味不需要你来认定,最没品位的家伙。”

  高拱还想和王世贞辩论他品位的问题,被张居正直接拉着手转下一个。高拱看着张居正带着笑意的侧脸心底毛毛的,不敢说话。

  严世蕃不怀好意地笑笑,对着赵贞吉说:“你知道老胡为什么一定要和你分手吗?”

  赵贞吉心底觉得不妙,而胡宗宪已经找好逃跑的路线。

  严世蕃露出邪恶而愉快的神情,笑道:“因为你的好老师啊。”

  徐阶淡定地喝一杯酒。赵贞吉先是一激动,随后便淡定下来,无所谓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胡宗宪心底松了口气,收回想要逃跑的脚。

  严世蕃反而吃惊,饶有趣味地问:“你不在意?”

  赵贞吉瞥一眼胡宗宪,说:“分都分这么多年了,何况,大家都犯的错,何必斤斤计较。”

  这节榨干我了,写不下去了,换下一节。

【高张】吐真剂拯救父母爱情

  之前想的色诱换首辅梗和后来吐真剂梗结合,人物ooc。

  自从高拱和张居正开始冷战,张四维急得团团转,他爹娘大明的首辅次辅闹分手他该怎么办?他是跟高首辅,还是跟张次辅?张四维不想选,他不想做个单亲家庭的孩子,于是他努力调解爹娘首辅次辅的矛盾。短短几月,张四维毛笔都写秃十来支,一开始他爹娘首辅次辅还耐心地给他回信,如今寄出去的信都是已阅不回。

  张四维沮丧极了,走在路上都心神不定,一不小心就撞到人。

  四维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赶紧和被他撞到的人道歉。

  被撞到的人是风仙道骨的老道士,看他道歉的态度很好,捏捏胡须,问道:“后生,你有何心事?”

  张四维本来不想搭理陌生人,不过这道士是有点道行在身上的,张四维不知怎么的就和道士讲起了自己的烦恼,讲到最后抱着道士号啕大哭:“我不想成为单亲儿童啊!!”

  道士看着张四维的眼泪鼻涕相当嫌弃,止住张四维继续哭,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说:“后生,我有一法可解你烦恼,你可愿意听?”

  张四维大喜,连忙道谢。道士说:“后生,你先听我说完,我这里有一瓶奇药,名吐真剂,顾名思义,吃下去的人就只会说实话。照你说的,那两人是因为误会而产生的矛盾,你让他们吃下,彼此只能对对方说实话,这样误会不就解开了吗?”

  张四维眼神热切得盯着那个小瓷瓶,恨不得上手抢过来,道士微微一笑把药瓶递给张四维:“贫道既然说出来,自然要帮你消灾。”

  张四维大喜过望,把身上的钱、银票全塞给道士,两人都心满意足地各取所需。

  回到家,张四维脑袋清醒了,开始后悔。正当他为失去的钱伤心时,下人急急忙忙跑进来说:“老爷,大事不好啦!曹大埜弹劾高首辅大不忠十事,外面都传是张次辅指使的。”

  “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张四维咬牙切齿。

  但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劝住会更生气的父母首辅次辅,张四维刷刷刷又写好两封信,催着下人赶紧给两位大人送去,生怕迟一点就听到两人离婚决裂的噩耗。

  张四维的信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两位没像之前一样已读不回,都给他回了长长的信,坏消息是两人的回信态度都很坚决,就是不和对方和好。

  张四维那叫一个气,视线瞥到桌上的小瓷瓶,心跳如雷。

  犹豫一会儿,张四维把药瓶拿起。事情已经到这步了,不如试试?

  张四维花大价钱买回来他娘张次辅最爱的糕点,心一横把药瓶里的药粉撒上。他想:他爹高首辅向来直爽藏不住话,用不上吐真剂,反倒是他娘张次辅心眼子有八百个,需要好好说话。

  张四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带着下了药的糕点去见他娘张次辅,他娘张次辅没见他,好在收下了他的糕点。张四维尽人事听天命,只能焦急地在府上等消息。

  张居正收到张四维的糕点时,心情非常恶劣,他和高拱的关系越来越差,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在下一刻两人就会彻底撕破脸白刃不相饶,尤其是现在他没有做好一定能赢的准备。

  一天没吃东西的张居正看着张四维送来的点心有点胃口,随手用了一两块,等会儿他还有一场硬仗,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把高肃卿应付过去。

  是夜,张居正趁着暮色到了高府。站在高府的后园,张居正心绪难平,他已有几个月不曾到高府,没想到进出高府一如从前不必等候通报。

  “你来干什么?”背后传来高拱冷漠的声音。

  张居正转身面对高拱,眼圈一红,不知为何心里话脱口而出:“难道我已经来不得你府上了?”

  高拱错愕没想到张居正会这样回答,张居正也觉得不对劲,他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虽然很爽但他今天可是来和高拱示弱的,这样怎么让高拱对他放松警惕。

  高拱眉头打一个结,深深望着张居正,叹气道:“我何时不让你来了?是你自己不愿来的。”

  张居正本想就坡下驴说几句软话让高拱心软,不想话出口就变成:“我敢来吗?多来几次你的好学生们怕不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高拱眉皱的更紧,质问道:“难道不是你心中有鬼不敢来见我?”

  张居正怒道:“我有何见不得人的!高肃卿,你我相交一场,何时我在你心里成了这般龌蹉小人!”

  高拱直直盯着张居正:“桩桩件件,历历在目由不得我不信。”

  张居正冷笑:“是我受戚继光贿,还是收了徐家的钱?”

  高拱垂眸,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张居正放肆笑起来,笑够后说:“难道不是外人只知江陵而不知你高大学士?”

  高拱道:“每进一人你必写信说是你举荐有力,每退一人你也会写信说自己力有未逮,究竟为何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张居正也直直地看着高拱:“若早知道你如此介意,我又何必枉作小人。”

  高拱忽然不敢去看目光像淬刀的张居正,疲惫地说:“我已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张居正早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他总是控制不住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口,他想大概今晚之后一切都要结束,索性图个痛快。

  张居正靠近高拱,双手捧着他的头,不准他逃避。张居正看见高拱眼底的小小的自己,哑着嗓子道:“我想要什么,肃卿怎会不知道呢?我们拼命往上爬和人勾心斗角不都为了文渊阁那张太师椅吗?”

  高拱绝望地闭上眼,这层挑破他们便再无退路。

  “可我也真心想过在旁为你效韦弦之义。”高拱睁开眼,看见的是张居正从未有过的凄然和温柔:“我请你回来时并未想过利用你,一个毫无根基的赵大洲,不值得我引虎拒狼。”

  “人都会变,肃卿你觉得我变了,我也觉得你变了。”张居正把头抵在高拱颈窝:“当初香山盟誓,如何想得到会落到今天的下场。究竟是我心变大了,还是你心变小了?”

  高拱听得心碎,有些事情终究回不到从前,他们之间梗着一根根刺,想靠近就会被刺伤。

  高拱回抱住张居正:“你说的对,是我们都变了。我是对你起了疑心,但我敢发誓从未想驱逐你。”

  张居正退后一步,离开高拱的怀抱,轻声道:“我知道,但我不愿萧规曹随,只做你的附庸。”

  高拱错愕不已,脱口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张居正神色难测:“一开始大约只是不想在夹在你和师相中间为难,后来是不想小心翼翼揣摩每一句话免得招你不悦,现在是不愿和你一道走上不归路,绝了自己的前程。”

  “你在说什么?”高拱既惊又怒:“张太岳,从前的事我是有错,可现在你究竟在说什么?”

  张居正一字一句平息地说:“我说高肃卿,你是在自掘坟墓。你现在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可一旦陛下大行,你该如何自处?”

  “张太岳!”高拱怒喝:“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张居正直直盯着高拱,说:“是大逆不道,可这大逆不道只有我和你高肃卿说,只有我敢,只有我愿。”

  高拱如遭雷击,他不是真天真,只是有些事没那么敏感。

  “高肃卿,我是有私心,可你扪心自问,我做的事哪一件是为了害你?”

  “我不明白,分明只有我和你是同心同德,为何旁人一挑拨你便疑我戒我,宁愿听信小人谗言也不肯信我解释。”

  “我信你。我至今仍信你不会害我。”高拱上前抱住张居正,他能感到怀里的人在轻轻颤抖。

  “你不该信。”张居正无声地落泪:“高肃卿,你不该信了。”

  高拱感觉到一滴一滴的热泪流到他的颈窝,顺着流到他的心口,让他满心苦涩,他想,这两年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这人逼到这般地步。

  “你之前为什么不肯好好听我说话?”张居正埋怨道:“现在太迟了,太迟了。”

  高拱手忙脚乱地为张居正擦拭眼泪,安慰道:“不迟,不迟,只要我们把话说开一切都会好起来。”

  “不,太迟了,”张居正眼里是高拱未曾见过的绝望:“我已经答应冯保联手了。”

  高拱如坠冰窟,慌乱地找张居正求证:“太岳,你是在骗我对不对?你不会的。”

  张居正残忍地为高拱揭开真相:“我会,我已经答应了。冯保找了我三次,事不过三,肃卿,你注定会输,我只能答应了。”

  高拱不知道此刻究竟是自己还是张居正谁更绝望一点。

  “那你为什么又要说出来?”高拱流着泪问道。

  张居正不敢再看高拱,转开头解释道:“我本想把你糊弄过去,曹大埜确实是我安排来试探你的,或许是老天看不下去了,我只能对你说实话。”

  高拱没太明白张居正这句只能说实话的意思,试探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张居正低着头盯着脚边的杂草,回答:“我回去就上书致仕回家带孩子。你自己小心吧,冯保已经与你不死不休,他又在太子身边,一旦陛下大行,就是你和他短兵相接的日子。和冯保斗你不能着急,他在内廷比你更接近太子和贵妃,你得先取得他们的信任,张子维和李贵妃娘家交好,他一向又敬重你,让他多帮帮你……”

  张居正剩下的话被高拱的吻堵在嘴里,他尝到高拱眼泪的咸涩。

  “肃卿……”张居正叫高拱字时,总叫的温柔缱绻,让高拱忍不住眷念。

  “肃卿,你听……”吻的间隙张居正想停下把事情给高拱交代清楚,高拱却不管不顾,不肯停下来。

  高拱终于肯放开,张居正觉得嘴唇已经肿了,狠狠瞪高拱一眼。

  高拱不由笑起来,他注意到张居正斗篷下是轻薄的亵衣。高拱感觉遭了,他又想吻他的太岳。

  但张居正显然没有心情,他正忧心忡忡地想着如何才能让高拱更快明白今后该如何自处。

  高拱第三次抱住张居正,他意识到今晚之前他们有太久没有拥抱,他在刚刚做出了一个决定,但还没有告诉张居正。他想,待会儿告诉太岳的时候,一定会吓他一跳。

  张居正想开口时,高拱竖起一根手指摁在他唇上:“太岳,先听我说好吗?”

  张居正一怔,眼前的高拱更像当年和他谈天说地香山盟誓的高肃卿而非后来位高权重独断专行的高首辅。

  “回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上书致仕,也不要和冯保断了联系。既然我注定会输,你就要赢回来。”

  张居正不敢置信地看着高拱,问道:“肃卿,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

  高拱得意地笑起来:“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但你不是说了不久之后我必输无疑吗?”

  张居正打断高拱的话:“你可以赢的,皇上还在,只要你上书弹劾冯保,他一定会处置冯保的。或者我来上书,只要你劝说陛下同意。”

  高拱摇摇头拒绝:“我不想陛下再为这些事操心。何况你我都清楚,一个冯保不足为虑。”

  张居正觉得茫然,他们之间裂痕扩大便是因为冯保,如今又算什么?

  高拱像哄小孩一样有节奏地轻拍着张居正的背:“我仍然认为冯保绝非善类,对于这种人要么拉拢,要么斩草除根,我两样都没做到,虽然眼下看起来我还有机会,但我确实已经错失最好除掉他的机会。”

  “我当初劝过你。”张居正埋在高拱怀里瓮声瓮气地说。

  “是我错了,没有听你的反而听了外人的话。”高拱道歉:“所以我不能一错再错。”

  “现在我们有个绝好的翻盘机会,不是吗?”高拱露出轻松的笑容:“你和我才是一伙的,冯保不会知道对吗?”

  “对。”张居正答应。

  “那以后就拜托你了,未来的首辅大人。”高拱调笑道。

  张居正却并不感到开心,虽然他为这件事谋划许久,但此时却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肃卿,要不还是先除掉冯保,剩下的事,我们总能找到办法。”张居正提议。

  “太岳,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又要退而求其次?”高拱反驳道:“我们并不能知道这样做了我们还有没有机会找出办法。你,我,大明,都承担不起失败的结果了。”

  张居正闭上眼骂道:“高肃卿你混蛋!”

  高拱不以为意地笑着:“混蛋也是你看上的。”

  “你!”张居正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高拱搂紧张居正,额头相抵,喘息相通:“太岳,你不光是徐华亭的杰作,更是我的。我信你不会害我,也信你能比我做的更好。”

  张居正沉默许久,恢复常态:“以后都听我罢。”

  

  隆庆六年五月二十六日,皇帝大行,大学士高拱哀毁过度,不能视事,乞骸骨还乡。

  张四维听说他爹高首辅快病死了,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却意外地看见传说中病得快死的他爹高首辅正和他娘张次辅久违的你侬我侬。张四维松了口气,虽然他爹高首辅看起来确实像生病了,但还没病到要死的地步,更开心的是,他爹娘首辅次辅终于和好了,他再也不用担心成为单亲儿童啦。

  隆庆过世,饶是高拱早有心理准备一时也难以承受,好在张居正总在他身边,他也能安心休息。

  高拱上书致仕出乎冯保意料,他本想从中作梗好绝了高拱的后路,却被张居正请到家中。

  “张先生心软了?”冯保玩味地看着张居正。

  张居正沉静回答:“我去看过肃卿了,他确实病得很重,还请大珰高抬贵手,放他生还故里。”

  冯保琢磨不透面前的人,提醒道:“张先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日高新郑若要生事,首当其冲的可是您,而不是咱家。”

  张居正示意游七将精心挑选的一把好琴送上:“多谢大珰提醒,张某自认还有几分本事镇的住些许风浪。”

  冯保抚弄张居正送赠送的好琴,赞叹道:“好琴!好情!张先生可真是重情重义,咱家也不能坏了这份情谊。您放心,咱家和高新郑的恩怨一笔勾销,只要日后他不再犯到咱家头上,咱家就当没这个人。但咱家也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再犯,休怪咱家新旧账一起算。”

  张居正微笑,起身对冯保一揖:“大珰高义。我先替肃卿谢过大珰。”

  冯保侧身避过,令人拿起琴,回头说道:“这高新郑可真是好福气,能得先生这般爱重,倒是咱家没想到。这事儿就这样了,先生好自为之。”

  

  小剧场

  高拱和张居正把事情说开后,高拱带着张居正回到他书房。

  “太岳,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穿着亵衣跑到我家?”

  张居正的脸瞬间涨红,左顾右盼支支吾吾,半天才小声嗫喏道:“怕怎么说你都不信,得想办法让你不提这事了。”

  

  

  

【大明王朝修罗场】恋综进行时3

part5   集体活动

  晚饭后,徐阶组织大家一起在花园里搞一次集体活动。

  徐阶提议:“白天大家都相互认识了,现在咱们搞个小游戏进一步熟悉熟悉,你们有什么建议?”

  王世贞从背后掏出一个大转盘:“一人一色,抽到谁谁曝光在座的一个秘密。”

  徐阶下意识反对:“不好吧,抽到的人说一个其他人的优点如何?”

  王世贞难得激动地反对他亲爱的徐老师:“no,no,no,老师,优点大家都知道,只有秘密才能拉进彼此距离。”

  徐阶被王世贞的激动吓一跳,身子往后一仰,求助张居正:“太岳,你觉得呢?”

  张居正看了看众人的神情,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大家举手表决如何?”

  王世贞立马举起手:“支持讲八卦的举手!”

  谭纶自认坦荡荡又想看乐子紧跟着举手支持,徐渭向来唯恐天下不乱,眼睛一亮便举手同意,李春芳八卦的欲望压过其他想法,犹犹豫豫也举起手。王世贞见其他人不支持,挑衅道:“不会吧,不会吧,居然有人有见不得人的事。”

  严世蕃一听火冒三丈:“谁见不得人,你王元美要玩我奉陪到底!”

  说完一边举起手一边冷笑着从徐阶张居正看到高拱赵贞吉又到海瑞胡宗宪。

  胡宗宪不想掺合,自觉会被针对,但严世蕃一副你不同意我就弄死你的样子,让他不得不同意。

  高拱的暴脾气是忍不住的,他觉得自己无不可与人言之事,但问题在于,他同样不知道别人的秘密,于是高拱直接提问:“不知道别人的秘密怎么办?”

  此言一出,黑心肝的都陷入沉默。严世蕃捧腹大笑:“哈哈哈,居然有人会不知道点八卦,高大炮,你怎么这么惨啊,哈哈哈……”

  高拱一脸正气:“小严总怕是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天到晚到处听墙角吧。”

  严世蕃咆哮:“高拱!”

  高拱淡定回答:“我没聋,小严总没必要这么大声。”

  胡宗宪怕严世蕃跟高拱打起来场面太难看,连忙缓和气氛:“可以说自己的秘密,不一定要别人的。”

  严世蕃一个眼刀飞给胡宗宪,继续咆哮:“胡宗宪,你哪边的?”

  胡宗宪捂脸,他就不该开口。

  张居正突然一笑,插嘴道:“我觉得胡总的提议很好。”

  严世蕃立刻把火力对准张居正:“张神童,关你什么事!”

  张居正面不改色平静地回答:“小严总,我们在讨论活动的事,你不要胡搅蛮缠。”

  “张居正!!”严世蕃的眼神恨不得要把他吃了:“你说什么!!”

  张居正依然平静地回答:“小严总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我们在讨论活动的事,你不要胡搅蛮缠。”

  “张居正!!”严世蕃简直暴跳如雷,但张居正没有一丝波动的眼神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严世蕃诡异地冷静下来,咬牙切齿道:“别想给我挖坑。”

  张居正不为所动,继续说:“没人给你挖坑。胡总的提议很好,如果要进行就按他说的,可以说自己的,也可以说在座其他人的。那么还有谁支持?”

  说罢,高拱海瑞都举手同意,王用汲左顾右盼后也举手。

  没举手的人只剩下徐阶、赵贞吉和张居正。

  张居正看向徐阶:“老师有什么反对的吗?”

  徐阶随和地笑笑:“我都依你们年轻人。”言下之意不赞成也不反对。

  张居正又问赵贞吉:“孟静兄?”

  赵贞吉仔细瞅了瞅张居正的神色,平静表示:“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也同意。”

  张居正点头说:“那就说定了,被抽到的人可以说在座其他人的秘密,也可以说自己的秘密。”

  王世贞兴奋地把大转盘往桌上一放,招呼道:“快来选颜色,一人一个色。”

  由于王世贞的大转盘是十四个色,王崇古和张四维舅甥俩也被迫加入。

  等大家做好,王世贞又从桌子下掏出一箱酒:“说秘密也不能乱扯,如果说的是真的被提到的人得来一杯。”

  高拱提出异议:“说自己的怎么办?”

  王世贞翻个白眼:“自饮一杯就好。”

  大家都没意见,游戏开始。

  作为导演的张四维拥有第一个转转盘的权力。张四维在众目睽睽之下,颤抖着轻轻拨了一下指针,指针没动。

  此时无声胜有声。

  王崇古把张四维拉开:“我来帮他行不?”

  当然没问题,王崇古把指针转了几圈,然后说:“现在开始了。”

  第一个被抽中的人是王世贞,除了严世蕃海瑞,其他人都感觉背后一凉。王世贞带着一丝坏笑,在一群人脸上扫来扫去,然后慢悠悠地开口:“哎哎,别太紧张,游戏刚开始,咱们慢慢来。先说第一个,刚峰兄冬天也只穿衬衣。”

  海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傲慢如严世蕃看海瑞的眼光也不一样。

  王世贞笑着随意一拨指针,抽中谭纶。

  谭纶笑容可掬地看向众人,然后看向张居正,说:“太岳对不住了。太岳被人甩过。”

  张居正抬眼瞥了谭纶一眼,一言不发地端起酒杯饮尽。

  谭纶笑笑,开始抽下一个人,好巧不巧正是张居正。

  张居正沉默地看着谭纶,看得谭纶心里毛毛的,听见张居正说道:“子理,你不仁我不义,子理和在场所有人都相过亲。”

  “我艹!!”

  大家惊恐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确认过眼神,都是和谭纶相过亲。谭纶苦笑着端起酒杯,这点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严世蕃看了看谭纶又看了看徐阶高拱赵贞吉海瑞王世贞,忽然说道:“你们牛!”

  王世贞恍恍惚惚,视线转了一圈后,诚恳地追问谭纶:“谭大大,你是怎么做到的?”

  谭纶笑容抽搐一下,拒绝道:“独家秘方恕不外传。”

  胡宗宪举起酒杯对谭纶说:“子理,厉害,我敬你一杯。”

  王世贞眼珠一转,跟着提议:“我觉得为了这缘分,我们都该敬子理一杯。”

  张居正、李春芳赵贞吉等人也附和道:“没错,这确实是难得的缘分。”

  谭纶向张居正求饶:“太岳我错了,求放过。”

  张居正嫣然一笑,摇摇头拒绝:“不能,毕竟今天……”

  “生辰吉祥如意!”

  还没写完,不过为了坛子里的生日就先这样放出来吧。

【大明王朝修罗场】恋综进行时2

part3 九个人该如何组cp

  “张四维,你傻了吗!!”王崇古忍不住咆哮。

  节目刚刚开拍大家就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嘉宾一共九位。如果放在其他节目,几个嘉宾都无所谓,然而这是一档恋爱综艺,好脾气的谭纶都怀疑张四维是不是在内涵自己。

  事情其实不能完全怪张四维,毕竟一开始他计划就只有八个人,节目反响好第二期再增加两位飞行嘉宾。谁能想到偶像突然主动提出要来节目,这时候能拒绝的还能算粉丝吗?张四维也不是没有做补救,只是救场的人在半路上就被人截胡了。

  张四维委屈巴巴地说:“我邀请了瑶泉来补位的。”

  张居正恍然大悟:“抱歉,子维,我不知道你也邀请了瑶泉。我手下有空的研究生就只有瑶泉了……”

  徐阶安慰道:“正事要紧,瑶泉多去参加这种级别的学术会谈对他也有好处。”

  高拱不甘示弱:“你也不知道子维找的是他,和你没关系,是子维没安排好。”

  赵贞吉小声地表示怀疑:“他的研究生真的只有申瑶泉有空?”

  李春芳说句公道话:“就算其他人有空,能代表太岳参加那种学术会谈也只有瑶泉了。”

  赵贞吉心里犯嘀咕,不知道这妖精这回又要做什么妖?

  王崇古心累,默念这是自己亲外甥,教育道:“他来不来你没找别人吗?”

  说道这儿,张四维更委屈:“他们都没空。”

  张四维找了,不止找了一个,但问题是就那么巧合没一个人有空。

  王崇古一愣,随后想明白了,他们邀请的不是一般二般的小明星,别墅里的这几个人除了海瑞暂时是无业游民有空闲,其他人通常想见一面至少提前三个月预约。

  王崇古叹口气,现在想要找到合适的人可不容易,答应高拱加入自己也是同意的,考虑不周也有自己一份。

  新人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来了的人又不能叫人回去,事情陷入僵局。徐阶打圆场:“九个人也没关系啦,就不按台本上的两人组队来,大家先处处嘛。谁和谁处的好就多处处啦。”

  高拱本来打算让张四维开后门让自己和张居正一组,一听徐阶的话顿时觉得徐阶这招实在用心险恶,这样一来他还有多少时间能和张居正相处,还怎么把他挖过来。但他又理亏,毕竟是他插队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王世贞突然冒出来:“我觉得徐老师的建议好,反正你们也要搞不一样的恋综,直接打破常规好了。”

  谭纶无所谓,他本来就是被张居正拖下水的,万年单身体质看乐子不嫌事大,觑了一眼剑拔弩张的徐高又瞅瞅脑袋凑到一块说话的李赵,也表示赞同:“元美说的有道理,何必拘泥形式嘛。”

  张四维翻白眼,是是是,辛辛苦苦写台本的不是你们。

  海瑞其实一直觉得之前张四维给的台本挺尴尬的,本来想找机会提提意见,这时候也说:“自由发挥也好,大家自然点。”

  王用汲本来就是为海瑞来的,他比海瑞和其他人更不熟悉,觉得海瑞说的有理,不由点头同意。

  高拱听着听着突然有了想法,一拍大腿:“自由发挥好,反正子维你之前也说可以没有流程,不如就让大家自由发挥。”

  徐阶听到高拱竟然不和他唱反调,心里起了疑惑不知道高大炮打的什么鬼算盘。

  赵贞吉也觉得自由发挥好,忽然看到张居正一直一言不发顿时警惕起来,直接问:“太岳有什么看法?”

  “我?”张居正看见大家都看向他,视线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说:“不如听听导演的意见吧?毕竟他才是专业的。”

  张四维有点慌,他半路出家哪里专业,不过偶像都发话了:“可以,当然可以。”

  王崇古不忍直视,张四维知道他是半吊子吗?头一回就想来无剧本操作,他确定最后他能剪的出成片吗?

  王崇古发现周围突然安静,意识到自己把话说出口了,不好意思地打哈哈:“我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张居正微微一笑说道:“鉴川兄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不如这样,第一天是大家相互认识,我们还是分分组,也每组不拘几人,固定一些活动让子维适应适应?刚峰兄和润莲兄你俩得拆开,其他人自由组队如何?”

  王世贞眼珠一转,大为赞同:“妙啊,你们三,”他指着张居正徐阶高拱,“一组。”

  又指着赵贞吉海瑞说:“他们两一组。”

  “我和石麓兄一组,子理和润莲一组。”

  张居正笑容不变地拒绝道:“我觉得不如元美和肃卿一组,你们正好深入了解一下对方,不要对彼此再抱有那么大的偏见。”

  “谁要和他一组!”高拱王世贞同时反对。

  谭纶摸摸下巴带头投了赞成票:“不错不错,上这个节目能解开彼此误会也是一件好事。孟静和刚峰一组也合适?”

  赵贞吉和海瑞对视一眼,并没有反对。

  张居正笑得更真诚,询问道:“润莲兄,不如你来挑挑和谁一组,或者我们几个直接凑一组也行?”

  王用汲思考片刻,选择出人意料:“张教授,可以和你一组吗?只和你。”

  张居正有一丝错愕,随即答应道:“不甚荣幸。”

  徐阶笑眯眯对着李春芳和谭纶说:“那我们三人凑合凑合?”

  王世贞突然抱住徐阶大腿:“老师,我要和你一起,你不能抛弃我。”

  徐阶为难:“这?”

  王世贞耍赖:“我不能没有老师,没有老师我的人生就失去意义了。”

  高拱气呼呼,他只迟了一步,张居正就答应和别人组队了,王世贞还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子理,石麓我们三人一组,让王元美和他老师相亲相爱去吧。”

  谭纶无语,为什么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但高拱正目光炯炯看着自己,只能答应。

  李春芳更是心里苦,暗暗埋怨王世贞只顾自己死活,然而高拱正虎视眈眈,他除了硬着头皮答应也没有选择。

  “既然大家定好了,不如商量商量进行什么活动?”

  忽然觉得只带胡宗宪不刺激,最好再加一个徐渭,赵李胡徐,哈哈哈。然后徐高张严内阁大乱斗,严胡赵张相互背刺,有什么喜欢的离谱的都一起讨论讨论,修罗场就是要越乱越好。

  无奖问答,在场一共十一个人,有个人在参加节目之前就认识所有的人,猜猜他是通过什么方式认识大家的?